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华浓江锦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拒绝精神内耗!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繁璟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现在想想,刘春芝早就知道双胞胎是李如溪的孩子,却装聋作哑看笑话,让她当了三十二年的冤大头!江锦初眼底带着厌恶与恨意。亏得她上一世那般孝顺她,原来真心都喂了狗!“什么叫我害她?她和陈继平私通怀孕,在牛棚里生孩子,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找来接生婆,没准她就要大出血死掉了!”“她吃的苦,那是她自找的,与我何干?你与其蛮不讲理谴责我,还不如掏出你的家底,好好贴补你女儿!”江锦初冷眼看着刘春芝,嘴角带着嗤笑。“当外婆了,怎么不笑呢?是天生不爱笑吗?”被这么一番挖苦,刘春芝像是吃了屎,脸色格外难看。正在此时,大树后面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。片刻,只见李如溪抱着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婴儿走了出来,一脸悲戚愁苦。“姐!”李如溪说道:“我实在养不起两个孩子,求你...
《拒绝精神内耗!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现在想想,刘春芝早就知道双胞胎是李如溪的孩子,却装聋作哑看笑话,让她当了三十二年的冤大头!
江锦初眼底带着厌恶与恨意。
亏得她上一世那般孝顺她,原来真心都喂了狗!
“什么叫我害她?她和陈继平私通怀孕,在牛棚里生孩子,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找来接生婆,没准她就要大出血死掉了!”
“她吃的苦,那是她自找的,与我何干?你与其蛮不讲理谴责我,还不如掏出你的家底,好好贴补你女儿!”
江锦初冷眼看着刘春芝,嘴角带着嗤笑。
“当外婆了,怎么不笑呢?是天生不爱笑吗?”
被这么一番挖苦,刘春芝像是吃了屎,脸色格外难看。
正在此时,大树后面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。
片刻,只见李如溪抱着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婴儿走了出来,一脸悲戚愁苦。
“姐!”
李如溪说道:“我实在养不起两个孩子,求你帮帮我吧!”
她把怀里的婴儿捧起来,说道:“这是妹妹,求你收养她吧,否则她就是死路一条!”
陈大美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而瘦骨嶙峋,她双目凸起颧骨高耸,甚至连哭声都有气无力。
她虚弱看着面前的江锦初,艰难挥舞着胳膊,想要投入母亲的怀抱。
江锦初!快抱住我!这可是你当母亲的机会啊!我可是你最爱的女儿啊!
然而江锦初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,眼神里满是厌恶。
“她真丑!也真臭!”
这话让陈大美生气极了。
上一世,哪怕她消化不好窜稀,江锦初也不会嫌弃她,一次又一次给她换尿布,一次又一次给她洗裤子,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香喷喷。
现在,她竟然嫌她臭?
她如果能说话,一定要指着江锦初的鼻梁骂她不识好歹。
可现在,她还是个婴儿,一个受尽重男轻女思想迫害、根本吃不上奶粉的可怜婴儿。
她还生了病,一直窜稀,如果再不治疗,她就真的要死了!
于是陈大美只能一直哭,眼泪汪汪看着江锦初,小手努力攀扯她的新军装,意图博取她的同情怜惜。
“别弄脏我的衣服!”
看着陈大美伸来的手,江锦初后退几步,像是避她如蛇蝎。
眼看江锦初不为所动,李如溪忽然变了脸色。
“你要是不收养她,我就……就摔死她!”
说着,她竟真的举起了陈大美,眉梢眼角都是戾气。
陈大美被吓得哇哇大哭。
救命!江锦初快救救我!你不是说你的命都可以给我吗?
正在此时,身后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。
“江锦初,挡在门口干什么?”
霍澜铮的声音传来。
回头看,霍澜铮戴着墨镜,开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身后,脸上带着一丝不耐。
江锦初扯着唇角笑笑。
“要摔就摔,反正那是你女儿,与我何干?”
说完她拉开吉普车副驾驶位的车门,麻利坐了上去。
“开车!”
被当成司机的霍澜铮:“……”
不是江锦初,我邀请你上车了吗?你上我的车也就算了,还拿我当司机?
开车?
这么颐指气使的语气,谁给你的勇气?
霍澜铮冷着脸说道:“下去!”
江锦初偏不,她的手搭在他手腕上一脸谄笑。
“小叔叔,哦不,澜铮哥,对不起,我错了,我给你道歉!”
吉普车轰隆隆从李如溪身边疾驰而过,卷起的尘烟让陈大美几乎睁不开眼。
别走!江锦初你别走!
上一世你最爱我了,我打个喷嚏你都担心,怎么这一世不爱我了?
如果不是江锦初的好枪法,后果不堪设想。
想到这里,霍澜铮不觉怔怔盯着江锦初的脸庞,心里有点悸动。
在今晚之前,他只觉得江锦初是个长得好看、需要男人呵护的洋娃娃,只能长在温室里,注定无法经历风雨波澜。
但在昨晚他赶到时,看到江锦初标准的据枪姿势,看到她虽然害怕却依然镇定的表情,再看着歹徒的尸体,他心底说不震撼那是假的。
这个丫头,比他想象的要优秀!
正在发呆时,外面传来敲击车窗的声音。
只一名放羊的老倌儿。
“霍连长,你咋不进屋呢?都给你说多少次了,甭管是晚上还是白天,只要来了,你就随时来家里,我那哑巴老伴儿专门给你收拾了一间房。”
羊倌儿看到霍澜铮,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。
江锦初正好醒了。
她睡眼惺忪下了车,有点不明情况。
“霍连长,这是你媳妇儿啊?真俊!”
羊倌打量着江锦初,连声夸奖。
江锦初意图解释,霍澜铮已经率先开口。
“黑娃叔,我们一行大概三十多个人,能在你们家休息一两个小时吗?”
一听这话,羊倌儿把刚出圈的羊都赶回到圈里。
“走!走!回家!我给你们煮饭!”
霍澜铮下了命令,其他人才纷纷下车,五十四团的官兵们排成两列,军容风纪很是严明。
岳宁一看这架势,自然也不能拖后腿。
“所有人马上下车,列队集合!”
一听这话,江锦初也飞快奔了过去,把自己站得像是一棵笔直的杨树。
其他女兵也陆陆续续下车,虽然有点拖拉,但好在队伍还算站得整齐。
之前还对江锦初有所排挤的女兵们,在经历了昨晚的事件后,此刻都对江锦初充满了感激与钦佩。
慕强是人性本能驱使。
跳舞厉害不算什么,敢开枪救人,这对十八九岁的姑娘们来说,简直就像是白马王子,哪怕江锦初是个女孩。
大家纷纷用钦佩的眼神看着江锦初,甚至有几个之前和江锦初吵过架的女兵也主动示好,对她竖起了大拇指。
唯独宋瑶一直坐在车里,连动也没动一下。
她听着车外战友们叽叽喳喳夸奖称赞江锦初的声音,紧紧攥住了拳头。
“宋瑶!集合了!”
刘杏低声提醒,可宋瑶却置若罔闻。
有人扯了扯刘杏的袖子,低声说道:“别喊,她昨晚被吓到拉裤子了!”
所以这一整夜,车厢里臭烘烘的味道是从宋瑶身上散发出来的?
刘杏瞥了车厢一眼,幸灾乐祸说道:“哼,她之前还装清高看不起人,现在好了,报应……”
“刘杏!”
江锦初低声训斥刘杏。
“队列里不许说话!”
岳宁没强制要求宋瑶下车,她带队,喊着口号进了羊倌家。
老羊倌无儿无女,就和哑巴老伴儿相依为命。
“那年我在山上放羊,一脚踩空落在半山腰,上不来下不去,只能等死,谁承想霍连长发现了我。”
“他和他的战友不顾危险,硬是救了我这条老命,为此,霍连长还被落石砸中受了伤,这恩情,我一辈子都忘不掉!”
老羊倌一边烧水,一边讲述着霍澜铮对自己的恩情。
显然,这是霍澜铮在当连长时救的人,所以哪怕他现在任团长,老羊倌也依然管他叫连长。
其他女兵忍不住纠正老羊倌,唯独江锦初没吭声。
这是军人的传统,也是军人的情怀。
她在心里默默发誓,总有一天要以女主人的身份走进小红楼!
江锦初提前给家里打过招呼,说要带文工团的战友来家中做客。
盘查登记完,一群女孩又叽叽喳喳往前走,在经过霍澜铮家门口时,正好霍诗珩从家里出来。
看到高高在上的霍司令,女孩们顿时噤声,站直身体敬礼,甚至像刘杏这样的胆小姑娘都紧张到发抖。
江锦初被这阵势搞得有点无措,片刻她也跟着敬礼。
“霍司令好!”
霍诗珩被逗笑,上前捏了捏江锦初的脸蛋。
“调就属你调皮,叫伯伯!”
江锦初嘿嘿笑,乖乖喊道:“霍伯伯好,我带战友来家里做客!”
匆匆扫了一圈,霍诗珩点头。
“改天来家里吃饭,让你秋月阿姨给你炖肉。”
说罢他就要上车,经过宋瑶身边时,只见宋瑶敬了个军礼。
“霍司令好,我是文工团舞蹈队的宋瑶!”
霍诗珩扫了一眼微微颔首,低头便上了车离开了。
目送着霍司令的车远去,女孩们终于放松下来,却再不敢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说笑了。
“宋瑶,你胆子可真大,我看到霍司令都吓得腿肚子发抖了,你还敢单独和他打招呼!”
刘杏说道。
宋瑶没吭声,回头看了一眼霍家的小楼,眼底满是复杂情绪。
江家老太太对此很是重视,毕竟这是孙女返城之后第一次带朋友来,于是大清早就让孙嫂买肉买菜,还专门去城西买了有名的酥皮点心。
天擦黑时,院子里传来脚步声。
“爷爷奶奶,我回来了!”
江锦初推门进来,还不忘招呼刘杏和宋瑶等人一起进屋。
“哇!这就是首长的家啊,好气派!”
刘杏忍不住发出称赞声,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狍子。
“刘杏,你能有点素质吗?不知道进屋要先脱鞋?”
宋瑶厉声呵斥,全然不在乎刘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。
已经走进餐厅的刘杏站在原地,不知道是该后退还是该前进,一脸无措。
“不用换鞋,回头让阿姨拖拖地就好。”
江锦初笑着替刘杏解围,自己先穿着鞋走进客厅里。
刘杏朝江锦初感激一笑,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。
“呀,小初带了这么多朋友啊!”
江家老太太看到这么多人,她高兴得很,连声呼唤老伴儿。
“老江,老江你快点出来,家里来了好多客人!”
片刻,江老爷子从书房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毛笔,身后跟着众人都很熟悉的曲爱珍曲团长。
“哟,你们也来了啊!”
不同于在团里的严肃,换下军装的曲爱珍很亲切随和,手里还拎着一幅墨迹未干的书法。
曲爱珍笑,说道:“今晚我就不做饭了,在这里混口饭吃!”
舞蹈队的姑娘们没想到她们还有与团长同桌吃饭的机会。
不光有曲团长,还有正好来江家送东西赶上饭点的霍澜铮霍团长。
在看到霍澜铮出现时,宋瑶的眼睛亮了。
她抬手捋了捋鬓发,又将衣领整理一番,露出得体的笑容。
“霍团长好。”
霍澜铮大约没听到宋瑶的声音,他从她身边经过,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江锦初和曲爱珍中间。
“今早秋月阿姨还说你在团部训练,怎么又回来了?”
江锦初好奇问道。
“你猜呀!”
霍澜铮伸长胳膊夹了一块红烧猪蹄,吃得很香。
这谁猜得着?
江锦初不想搭理,埋头认真干饭。
看到霍澜铮被冷落,宋瑶接过话茬笑着说道:“霍团长肯定是来军区公干,我猜是参加高级军官培训的。”
“威胁老子?今儿个老子还就告诉你,老子既要女人,也要前程,不信你们试试看!”
江锦初却怕了。
她不怕和陈家人打个你死我活,甚至再豁出这条命她也无所畏惧,死过一次的人了,有什么可害怕的?
真要是霍澜铮为了她而毁了前程,那她这一辈子都良心难安啊!
左右为难之时,只见那名白发苍苍的接生婆站了出来。
“栓学,你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毁人家姑娘一辈子啊!”
接生婆还裹着小脚,她颤巍巍走到那群凶神恶煞的男村民面前,张开了孱弱衰老的双臂,细得像竹竿。
“你们都是我亲手接到这个世上的,要打人可以,先打死我再说!”
月光下,接生婆佝偻的背影却又无比高大巍峨,无人敢动她一下。
秦默花也挺身而出,与接生婆并肩而立。
“你们为了陈栓学的私欲而犯罪坐牢,让你们的老婆孩子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,值得吗?”
紧接着,又有两名妇女站出身来,默不作声保护着霍澜铮与江锦初。
同为女人,今日若是她们不能挺身而出保护女同胞,那么明日她们与她们的女儿遭遇困境,又怎么会有人拯救她们?
女性的处境本就艰难,不该冷血无情袖手旁观的!
在一片沉默中,越来越多的妇女站出来,她们手拉着手,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,给霍澜铮与江锦初开辟出一条离开的路。
“丫头,走吧!”
年老的接生婆摸了摸江锦初的脸庞。
她那双枯树皮似的手,曾迎接过无数条新生命,某种意义来讲,她是这世界最后的神明。
接生婆似乎洞悉一切,似乎看穿了江锦初的灵魂。
“你是被神明偏爱的孩子,不能再浪费来之不易的新人生了!”
像是三月的风拂过脸庞,像是母亲独有的温柔,这一瞬间,江锦初不受控制红了眼眶。
她那干涸枯萎的心田,仿佛被春风雨露浇灌,仿佛有种子在破土发芽……
霍澜铮牵着江锦初的手,在陈家村女人为他们构筑的生之道路上,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。
身后传来婴儿凄厉的啼哭,夹杂着李如溪不甘的哭喊,还有陈继平赌气似的安慰。
“哭什么?不就是考不了大学吗?就算不上大学,就算没了她江家的梯子,咱们也照样能进城当有钱人!”
江锦初在心底嗤笑。
好啊,那咱们就走着瞧!
走出很远,江锦初回头看。
只见接生婆依然站在月光下,苍白的身躯像是巍峨高山,守护着每一个被神明偏爱的孩子。
江锦初是神明偏爱的孩子……
霍澜铮开着吉普车,直接将江锦初带到了军营里。
在返城路上,江锦初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女婴望向她的眼神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内心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,江锦初在想,江华浓不会也重生了吧?
但很快,她又平静下来。
就算江华浓重生了又如何?现在这一切不是正如她所愿吗?
这一世她成全她们的骨肉情分,让他们不论贫穷还是疾苦,都死死绑在一起!
已经是深夜,江锦初身上沾了李如溪生产时的血,浑身脏兮兮的,散发着一股子血臭味。
军营里都是公共澡堂,此刻早就关了门。
霍澜铮看着江锦初狼狈的模样,他无语叹息,扭头离开了宿舍。
可后来,她发现撒娇卖乖能让爷爷奶奶开怀大笑,她便努力让自己的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靠近。
现在,她已经能像个俏皮少女一样哼唧唧撒娇了,而这一招确实好使。
沈秋月被哄得笑出声来,拉着江锦初的手就往家里走。
“走,阿姨给你做红烧肉,咱们不给霍澜铮这个坏蛋吃,谁让他欺负咱们呢?是不是?”
在沈秋月眼里,江锦初只是个没爹没妈的可怜小孩子,所以她总是哄着宠着,连说话都像是与小孩子对话。
江锦初从最初的不习惯到现在的很受用。
谁还不是个孩子呢?谁不希望被人宠着爱着捧在手心里呢?
上辈子,双胞胎心安理得享受着她无私的爱,陈继平心安理得享用着江家的资源,连刘春芝和李如溪都心安理得吸她的血吃她的肉,有谁真正的对她好过呢?
吃过晚饭,霍澜铮接了个电话,叫住准备回家的江锦初。
“你被人下药的事有结果了,药物成分化验结果出来了。”
这是大事,沈秋月把沈家二老招呼过来,又给霍诗珩打了电话。
“是给牲口配种的兽药,药效很厉害,别说是人,就是牲口也捱不住药效,稍有不慎就会导致死亡。”
霍澜铮说道:“我让人查过了,在事发前一天,陈栓学去了趟畜牧站,以给公社的黄牛配种为由,要了两包药。”
“好在水中的药物含量不算太浓,否则那晚……”
没有继续往下说,可大家都知道霍澜铮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。
连牲口都捱不住的药效,一个小姑娘怎么扛得住呢?不死也得丢半条命!
江锦初心里很清楚,并不是李如溪良心发现少放了药,大概率是她当时身体虚弱行动迟缓,再加上人多眼杂,她没充裕的时间动手!
“陈栓学已经招供了,他说药是他买的,往水壶里投药也是他干的。”
证据链完整,警方那边下了定论,陈栓学因为多起犯罪,被处以死刑,昨天已经枪决了。
“枪毙这个畜生,真是浪费子弹,就该把他送去前线,让他被敌人的大炮轰成肉泥!”
江家老爷子气得直拍茶几。
“畜生!真是一群畜生!”
眼看着老伴儿的血压又飙升起来,江家老太太忙安抚。
“好在澜铮及时赶到救了小初,现在那个狗东西也死了,小初的仇,就算是报了!”
霍澜铮看着江锦初。
“你是不是还有疑义?”
看着被气到喘不上气的爷爷,江锦初不想再让老爷子为这事儿担心生气了。
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,不是吗?
于是她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,陈栓学枪毙了,这事儿就算过去,以后,大家都别提了。”
饶是小心翼翼,江老爷子的高血压还是犯了,连夜送到军区医院治疗。
霍澜铮忙前忙后照料江老爷子,待安顿好之后,已经是深夜了。
没时间回家休息,他还要连夜赶回团部,安排下一阶段的演习训练,到楼下,江锦初从背后叫住了他。
“澜铮哥,你能帮我再弄一袋那个兽药吗?”
文工团舞蹈队每次训练完之后,女孩们都会叫苦连天。
队长岳宁是个严苛认真的人,考虑到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去下面的基层连队慰问演出,所以她加大了训练强度。
连最能吃苦的刘杏都忍不住抱怨,说队长太狠了些。
唯独江锦初从不吭声,每一次训练都很认真,甚至有些沉醉和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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